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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客户尊重你,你也要尊重客户,合作是平等、有尊严的;你不可以免费去竞标、不可以免费给客户提供服务,你设计所收的费用是要对应你的等级;你要有合约,要有原创精神,你要保证你创作的作品不会侵害其他人的权利,这是你的社会责任。——靳埭强(香港)
不要只是追求自己喜歡的。對於自己憧憬的事物,一直用訴諸興趣的方式付諸執行的人在設計圈內處處可見,這樣的人只是從事著自己喜歡的工作,充其量只能夠算是設計嗜好家而稱不上是專業設計人。——佐藤卓(日本)
王序步入设计界的时候,很多人还不明白什么叫平面设计;王序从平面设计中走出来的时候,他再一次超越了……
对于会徽这类标志设计而言,一件好的设计作品,应该有好的设计内涵,尤其对于这类重大的阶段性活动而言,对其内涵意义的挖掘远远超过图形创作本身,因为其他类别的标志设计可以靠时间和视觉积累来感化人的意识感受,而此类重大的阶段性活动的会徽标志,需要在有限的时间段让人记忆深刻,所以,这类会徽标志设计在概念的挖掘上就显得非常重要。
一切好像顺理成章一般,中国设计在经历了90年代青春期式的热情后,变得严肃起来,设计成为产业,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那些受过西方设计洗礼后的设计师们开始关注脚下这片土地,究竟什么是设计,怎样能够做出既中国又世界的设计,带着这样的疑问,蒋华也一路渐行渐远。
设计好像远远不止是一个单纯的市场营销问题。它能够赋予建筑更多的价值,而且这种效用是长久的。我很喜欢(科隆-波恩机场的设计)这个例子,因为我们总是认为,一个机场应该是一个尽可能国际化的机构。我们通过我们的设计方案证明:一个国际化的设计项目并不是一定要中规中矩和无聊,它不但允许新颖独创,也能够完全表达一个地域的特殊性,这一理念是我们工作中始终注意的一点。
从早年“风格如屁”的直言不讳到近些年推崇“有尺度的大胆设计”,年近五十的施德明(STEFAN SAGMEISTER)依然具有迷人的破坏力。虽然施德明本人并不喜欢被人称为设计界的摇滚明星,但毫无疑问他的作品具有一股非常Rock"N" Roll的气质。
按照中国的说法,小杉幸一是80后,虽然在规规矩矩的日本长大,但是他也有80后的特质。为了儿时的理想学设计;学生时代,看到不喜欢的作品,即使是名人之作也会说“差劲”。如今在JAGDA新人奖的提携下,自己也变成了“名人”,最怕的就是被别人说。所以,对待设计小杉幸一格外用心。
他站在聚光灯下,有些矮小、瘦削。年届70岁的他,头发微白,背开始有些弓了,唯有一双眼睛仿佛与年龄“格格不入”。那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总是转个不停,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不停在看,不停在思考。
生于1977年的广煜是迄今为止大陆地区唯一一位在TOKYOTDC拿奖的人,他已经成为平面设计界炙手可热的人物。2004年他第一次去东京参加TDC领奖,就喜欢上了那个城市,那里的干净,那里安静的气氛,让他觉得特别幸福,使他萌生出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在东京做设计的想法。
黑色圆框眼镜、山羊胡须以及清瘦构成了陈幼坚的经典形象,乍看跟胡适有几分神似。胡适与陈幼坚,似乎是一场穿越的跨界,一个被喻为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一个被称为华人设计教父,胡适用他的笔头开启民智,而陈幼坚用他的天才设计和艺术触觉为中国设计界赢得尊严。
我认为伦敦奥运会标志的聪明之处在于,有很多时候,具有永恒特质的作品并不是我们一定要追求的。可能你更加需要追求的是与某个特定时代紧密联系起来的作品,对于奥运会,它只会在几个星期内举行,具有时限性。到时你再回望过去,再次认真观看它,并且与当时的时代联系在一起考量,你可能会觉得看起来有点过时,但这个标志仍然是充满生机的。如果你再一次观看墨西哥或洛杉矶奥运会标志,这些标志与当今的潮流并不相符,但他们确实符合当时所处的环境及朝代。
作为设计师在交付作品时,我总是习惯问对方,"您觉得怎样?" 而并非"我觉得怎样。" 设计不是随心所欲的,有着相当严格的规则,否则便不是设计师的工作了。我对自己的设计没有任何特别的自我表现的意识,我的作品的评价来自与第三者,设计不是自我意识上的产物,而是自然生成的东西。
中西元男,PAOS集合体总裁,全球最负盛名的企业经营策划大师、PAOS流CI创始人,日本优秀设计常任审议委员,日本CI战略会议最高顾问。为世界500强企业中的100强企业做过资源经营整合。PAOS服务过的企业:尼桑、马自达、大荣百货、石桥轮胎、麒麟啤酒、日本电信、住友银行、健伍、伊耐制陶、每日新闻、东京海上、松屋百货……
《Wallpaper》于1996 年创刊,它的出现在业界引起了巨大反响,改变了杂志界的游戏规则,其后也出现了很多追随者,仿制品。但在2002 年,Wallpeper 的主编Tyler Brule 离开了自己一手创办的杂志,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留下的人无所适从,杂志质量有所下降,广告也在不断流失。Tony Chambers 正是在此时以艺术总监的身份加入了《Wallpaper》。
想象一下感觉的平和。平和不是指没有战争状态的和平,而是指个体的心态。理解这种平和需要智慧。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能有感觉的平和,世界会变得很有趣。
“设计灵感源于生命经验的积累,我创作的字体一定是我内心世界的表白。”由于20年雕刻铅字的工作经历,他对墓志、造像等石刻文字中刀刻斧凿的痕迹倍感亲切,将这种感觉植入“北魏楷书”,平添了挺拔刚健、沉着痛快的气息;“我崇尚简约平淡的生活”,正是这种生活态度的驱动,使朱志伟在创作“铁筋隶书”时去掉华丽的装饰,将隶书的特征降至最低,赋予其弹性、流畅、清新、整洁等特质,达到超尘出俗的淡雅境界。
小林章是日本一位著名的字体设计师。最初在写研印刷所工作,之后设计了ヒラギノ明朝、AXIS体的西文部分,在日本被誉为西文字体第一人。现任Linotype公司的字体总监,进行字体设计的指挥策划,进行了Optima等着名字体的改刻。常被聘为国际各种字体设计大赛的评委。
他可能是世界上最较真的设计师,多年来寻觅“白”与“空”的设计境界。这位日本平面设计大师,最为人熟悉的是无印良品(MUJI)的形象指导工作。今年,MUJI迎来30周年,在杭州举行的“设计的可能性”研讨会上,他又一次批驳别出心裁,一味追求性格的设计,并且反问:“设计到底是什么?在我看来与其说是在制造物品,不如说是发现生活的智慧。”
在这个设计泛滥浮华的时期,他一直默默地虔心于自己的领域。在中国这个汉字大国,近代,竟然没有一本象样的中国人编译的关于汉字细分化研究的书籍,在西汉还有许慎的《说文解字》,而在21世纪,我们看到汉字在异国才真的得以尊重。“文革”后,字体的研究也处于停顿的状态。
设计概念对于我来说是特别重要的,让社会重新认识设计的真正本质是我的工作,所以我要说我自己做的是“精神”的设计,而非物质的创作。如何让大家去重新认识“事物的特征、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才是我的工作内容。
苹果的Logo是全球最有名的Logo之一,苹果的粉丝们不仅在车上贴上苹果的Logo,甚至把它纹在身上。这个Logo的简洁设计受到很多人的喜欢,30年来,它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你想了解这个Logo背后的故事吗,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对这个Logo的设计者Rob Janoff的采访。
关于这点,我想无论是日文字体或西方字体,都有一些共同的地方。字体实际上就是黑与白的世界,黑白的相互关系和平衡是字体设计的重要因素。一般来说,黑色的字印刷在白纸上,普通人会注意黑色的部分,而设计师更注重白色及黑白关系。美国著名字体设计师Mathew Carter曾指出,字体设计师是在设计被黑色切除的白色的部分。而我小时候练习的书法,对于我控制黑与白的关系是有很大帮助的。
今天的平面设计,跟我们以前所认为的由海报、书籍、形象、网页和包装设计等印刷媒介模式下的板块划分模式完全不同,传统的行业壁垒已然崩溃,学科互涉的背景下,更多激动人心的变化无不发生在平面设计与其他学科的交融碰撞处,与更多“美术”之外的学科发生关系。今天的平面设计,几乎来自任何学科的交互影响,可能来自于建筑、产品、时尚、流行文化,来自于编辑、写作、音乐,来自于技术、信息科学,来自于社会学或语言学的影响。水草丰美的边境探索与残破的王国固守之间,平面设计必然面临一个迁徙和转型。
我对于一瞬而过的创意是不做笔记的,因为能忘记的就不算创意。 还有我们常会说到创新,创新的关键是能解决各样问题的好方法。但是很可惜很多设计师都没有这么想。很多所谓的创新其实毫无意义,要成为创作者,就要以解决问题的态度去完成工作,并让他人感动,然后获得金钱,使之成为一种事业。
原研哉声音平和、低沉,他说,终其一生他都在思考,设计到底是什么。这个一头银发戴着设计极简的银丝眼镜的中年人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生活的变迁和世界的变化。和我们不同的是,他在面对各种变化的时候,喜欢把所有复杂的、繁乱的、色彩缤纷的东西划归到一个永恒的起点来重新审视。
正如人靠衣装马靠鞍,营业环境最能反映一家银行的品牌形象。建设银行聘请朗涛国际品牌顾问及设计,近年来对营业环境进行了大胆的创新。统一的营业网点,对比强烈的黑色和蓝色的装饰色彩搭配,高档的装饰材料和家具,无不表达出建行欲做行业领导者的强烈愿望,也预示着国内银行业开始从产品竞争转向品牌竞争。